“为何,要改色?”
“这……这是……”她脸色涨红,想要分辩偏又词穷的模样,脑中满是他方才的话……
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句,每一个声音里的语气,都缓慢的,无限被拉长了的,在她脑中和心底不断的重复……
一同重复的,还有那心底不断的被放大的情绪。
做不到……
做不到他那样的如常……
她脸上有些热,雪落到脸上,凉意渗得她浑身颤了颤,她声音低低的,“我收回方才的话……”
“哪句?”
“淡然,薄性,高岭之花,”她瞪着他,“果然传言都是骗人的,你这般言语……这般……哪里与这些有关了?我看你就是……就是油嘴滑舌!”
她越说越利落,也越说越乱,“你这样的……你这样的放在戏折子里,就是大户人家不学无术专走马斗犬,一房一房往家抬姑娘的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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