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在洞窟中,他说那帕子是她与旁人的定情之物还要让她难以接受……
当下,她的脸色便难看起来,盯着红月,急道:“说啊!到底成没成亲?这……又是跟谁?成亲之后莫不是……莫不是会有孩子罢?不……不会的……”
养崽子也是个不易的事,她隐约记得,曾经关于陈家村的梦境中,她是与长留养了三个崽子的,好在崽子们省心,但那是在梦中,在梦外清醒后,她回想起见过的做了娘亲的妖怪,只觉一阵后怕——崽子们着实比稀有的宝物法器还要难养难待,若……
若有朝一日她也有了崽子,那想必……
想必是喜爱极了崽子的爹爹的……
而她崽子的爹,只能是……
“红月……你说话啊,你别那个表情,我看着瘆得慌……”她扯了个难看的笑,声音发颤。
红月止住了他似笑非笑的模样,终于开了尊口,说:“是又如何,反正那都是多少世轮回之前的事了,你大可不必将自己与她们当做同一人的啊,反正你也总将自己与青蝉分开的嘛,就且当……当她们是青蝉的轮回,与你无干就好……”
“好什么好!”她几乎立刻的反驳,“那怎么能这样的分?我们魂魄是一样的啊,再者我方才看到……”
话堪堪止住。
她是想说她从那傻子阿花的眼中看到那人,看到那一世的一切的时候,其实已经无法将自己与那傻子区分得开,明明只是个爱吃包子的傻子罢了,但那简单直白的情绪却每每将她带入其中无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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