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的温度还要低一些。
不知为何,她脑中第一时间的反应竟是这个。接着便是恼怒,蓦地转头,眼神慑着骇人的光,又冷又厉,殷红的唇微启,似乎马上就要说出要人命的冷言,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出,被抓着的手腕便极快被松开,松开的同时,那人的手托着她的手心翻上,接着手心一沉,她的手里便多出了一个葫芦。
酒葫芦。
苋红打底,紫金为纹,葫芦脖上打着青色的穗,穗子落下勾成个环,是为方便提在手中,她拿到这个不一样的葫芦,不由怔了下。
“尝尝。”
属于男子的声音,低沉醇厚,嗓音里有丝丝的哑,着哑带着沙,落在耳尖,麻麻的酥。
察觉到身后毫无波动的气息,对方显然没有敌意,她眉心皱了下,周身的凌厉褪去大半,手指在葫芦上摩挲了下,她嗤了声,“不尝,你给我下毒怎么办。”
身后有低低的笑声,很淡,转瞬即逝,那人说,“你要是怕,我先喝一口如何。”
“那又什么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提前服了解药了。”她拿着葫芦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脸又转了回去,对着个灰扑扑的坟包,语气嚣张得找茬。
身后气息微动,那颀长高大的身影却是走到了她的身侧,看他的动作,是要在她身边坐下,他说,“那姑娘说如何,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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