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可知枉死的妖,死后成的厉鬼最是狠辣,当起杀物来好用极了,这一片的都是我的鬼小弟,你,懂吗。”
“嗯,懂。”
“刚我杀黄毛怪你看见了罢,手法诡谲,速度快,他一点还手力都没有,还有你,我瞧你灵力弱得可以,就凭个掐不断的脖子,也敢跟我叫板?”
“没有。”
“什么没有!”
“没有叫板。”
“那是什么?”她蓦地欺身而起,将他压在身下,红色的衣裙覆在锦白的衣袍,她胳膊横在他脖颈间,目光与他胶着在一起,“你不怕我,嗯?”
他面色始终的没有变,第一次分明避开她的攻势,这次却是分毫未动的被她压下,他没笑的时候,一张脸薄淡的可以,眼睛望着她,削薄的唇微启,说:“怕。我怕你。”
“啧,跟我撒谎?”她挑眉,眼睛微微的眯,“你刚还说不怕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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