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没有波澜的语气。
她脸色骤变,恼怒和着烦躁,一下直起半个身子,骑坐在他的腰腹,两手开始撕扯他紧扣的衣襟,“好啊,你答应你明白……既然这么想被我睡,我倒要看看你的决心……”
他身上的袍子繁复,衣袖和领口的纹路繁复,样式也繁复,她动作粗鲁的扯他的衣襟,扯了那么一会却只扯开了他胸膛前些微的一小片,再一看却不知是哪里系着的衣带被她这么一拉扯之下成了个死结,她眉眼间越发的染了烦躁,攥着那衣带子刚要使劲,手背忽而被覆住。
“不气。我帮你。”他说。他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带离衣带,眼眸微低,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带。
她看着,眉心一点点的拧起,眼中烦躁积聚,在他松手,衣带解开,袍子松散,露出他肌理紧实,有力温热的胸膛时,她眼中的烦躁一下被点燃,从他身上跳开,脸色极难看,“你!”
她胸腔起伏得厉害,跳开的瞬间带起的煞气,让桃山上空风气云卷,她眼神里怒火和冰寒交织,居高临下,“你这是要对我投怀送抱?”
他坐起,动作慢条斯理,原本紧扣的衣襟散开,露出他的胸膛,与他那张颇显禁欲的脸一同看,有种扑面而来的强烈的冲突和吸引,他就坐在那里,被一堆坟包包围着,煞气冲天里,他依旧保持着他独有的姿态和气度,这种姿态不是他故作而出的,而是他所独有的,不管是紫殿金銮还是黄沙飞石,他只在这里,站或坐,只要在那里,便会让人忽略身在何处,眼里只有他,万千年来骨血中的本能告诉理智,要畏他敬他,那为活下去的本能告诉着身体,膝盖要弯下,眼眸要垂下,在他面前,谦卑且低微,唯有这样,才可活下去。
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桃花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清楚了。
他这样……
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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