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点。”
“跑……去找师父来打。”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你少嬉皮笑脸,那南海凶鳄哪里是你能打得过的?逞强而不自知是大错!为师要罚你,必须让你长记性,嗯……就罚你……罚你去东海,咳咳,你去帮为师送一封信给蚌姑娘,锻炼一下你……你抗打的能力。”
梦中的她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婴儿肥,她不解:“抗打?”
那白衣白发的人便点点头,面色正经的好似在说关乎妖界存亡的大事,他说,“天机不可泄露,等你去了便知晓了。”
她懵懂又兴奋的上路,路上没有被谁打,到了东海才知,他那封让她送去的信,是分手信,信中的措辞让他成了个比世美兄和西门大官人还渣的风流渣男,那蚌姑娘看完哭得梨花带雨,哭完便是怒恨,颗颗蚌珠化了武器,打得她屁滚尿流狼狈逃窜……
逃出后她恍然,原来她要抗的打,在这里等着的啊……
梦中的她,怒气冲冲的去找那白衣白发的渣男算账,她走啊走啊,却怎么都走不到他所在的地方,白衣缥缈仿佛下一刻就消失,她擦汗也抹泪,哭天抢地也咬牙,他长长叹口气,马上要主动来寻她的时候……
马上见到他的时候……
她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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