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秦缺，问说：“师傅，这纸人是什么时候附着在我身上的？”

        秦缺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然后开口说：“应该就是在你接触神婆的时候，附着在你身上的，张生，凡事多长点心，这背后的人藏的很深。”

        我嗯了声，现在神婆死了，可以说一条线索也断了。

        而且我身上的阳气，现在都还没找回来。

        我们一路走回去，到了家中后，已经是深夜时分，秦缺和我说：“张生，明日都把棺材给葬了。”

        我说好。

        在杂屋内坐下后，因为之前住的房子已经拆了，现在的屋子很小，我们三站在屋内。

        我给秦缺和乔南禾都倒了水，秦缺没喝，而是开口问我说：“张生，今晚在我来之前，有没有别人来过？”

        我很快如实回答秦缺说：“师傅，你来之前，就神婆和二虎来过。”

        秦缺听完我的话后，就陷入了沉默。

        我问秦缺说：“师傅，哪里出问题了吗？”

        秦缺摇摇头，没往下细说，看了我眼，嘴角忽然冒上一抹笑容来，说：“张生，为师就先走了，你和你媳妇要趁着良辰美景，早点歇息啊！”秦缺说完，也不再停留，起身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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