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去,走进来的是一个戴着蓝色口罩有点秃顶的中年医生,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女性护士。
“谁是病人刘荟的家属?”中年医生摘下口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和七梦问道。
还没等我和七梦说话,跪在病床前面的阳尾道士站起身子,把自己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
“常医生,就是他,他就是病人刘荟的儿子!”其中一个护士看到阳尾道士后,忙用手指着他喊道。
“你就是病人的家属?”中年医生走过去看着阳尾道士问道。
阳尾道士点头:
“医生你好,我就是病人的家属,我是她儿子。”
“来了就行,这病人在这里没人管都好几天了,医药费也一直拖欠着,你要是再不来,我们可就要以法律途径起诉患者及其监护人了。既然今天来了,那就去把费用交了吧。”中年医生看向阳尾道士和他的母亲说道。
阳尾道士还没说话,站在医生身后的那个短发护士倒先说道:
“常医生,这个人根本就没钱,医药费一直拖着没付清也就算了,他还一直吹牛说大话,说什么下次来了就给。这不,到现在还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常医生这才仔细打量了阳尾道士几眼,问道:
“你身上带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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