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晚上八点后,根据他们这里的风俗,开始陆续来了送行的亲戚。
当天晚上有不少人留下来跟我们一同守夜,守老爷子的头七也同时为老爷子最后回来的日子送行。
我们三人坐在这灵棚的前面,相顾无言。
沙马是个话唠,没过一回儿,他就开口对我问道:
“我说王成大哥,咱们钱也收了,是不是得帮人家表示表示?”
“你想表示什么?”我看着沙马问道。
“这亲戚都来了,家里也没个哭声,这不让街坊邻居笑话吗?要不然咱们给王宁宁的爷爷嚎两嗓子,头七都没人哭不像话啊。”沙马看着我说道。
“你可拉倒吧,要哭你自己去哭。”沙马为了取得王宁宁的芳心,他啥事都能干得出来,这不是他的亲戚他都要上人棺材前面哭丧。
“那行,你不哭,我自己去哭一会儿。”沙马说着,走进灵棚里面,跪在了中间黑色的木棺前,张口就嚎:
“爷爷啊,你死的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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