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向定也没有心思计较向欢阳的事情了,只是警告道:“你倒是大胆,竟然敢开酒楼,你知不知道这事情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向定位居丞相,家境富足,根本就不需要在外谋生,若是有人知道向欢阳在外开酒楼,恐怕就要怀疑向定有不臣之心了。
“父亲是怕了?”向欢阳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影响。但是她绝不相信向定不让自己开酒楼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大胆,这些话也是你能拿出来说的?”向定训斥。
“若是今日的话有三个人知道,父亲不应该训斥我,而应该怪你自己没本事,自己的地盘还不能管理好。”也是,倘若在自己的地盘还要这般小心翼翼,只能说明这自己的地盘并不是那么安全,那这就是向定自己实力上的问题了。
向定陷入了沉思,这个女儿,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但其间是好是坏,却难说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向定突然这般询问,莫不是自己对向欢阳关注得太少,竟然觉得自己已经看不懂也控制不住向欢阳了。
“父亲在说什么?女儿不懂。”向欢阳一步一步走到门口,而后回头看着向定“我这是在给你扩大势力呢,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你要是还想好好过日子,就乖乖听话。”向定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向欢阳。
向欢阳知晓自己并没有能力和向定对抗,于是也不出言反驳。
向定见向欢阳一直沉默,也不知道向欢阳有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红裳,这一切为什么都变了?”向梦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呆滞的眼神瞥着桌子上的富贵牡丹,曾经自己是向府的嫡女,也如同这牡丹一般的娇艳,也曾以为自己会如同这牡丹一样一生富贵,却不想,这一切都变得那么快,自打向欢阳出现,这一切就都已经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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