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同时,心里松了口气。
许二叔从怀里摸出一锭官银,制式银子,一锭五两。
“二郎,银子你拿去。”
许家因为税银案,倾家荡产,即使过了一个月,许平志通过灰色渠道弄了好些银子,但总体上还是比较拮据的。
许二叔不觉得儿子还能拿出五两银子。
许新年微微动容,低声道:“爹,那你呢?”
许二叔不在意的笑了笑:“爹炼精境的时候就不惧寒暑,就算在路边睡一宿,也不碍事。你身子骨可经不起夜里的寒风。”
许新年双手拢在袖中,微微躬着脊背,承受着料峭的夜风,有些恍惚的盯着五两银子,半晌,声音有些嘶哑的说:
“我不要。”
许二叔一定要儿子收下。
拉扯之间,啪嗒一声,许新年怀里掉出一锭官银,不多不少,正好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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