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陶陶:“”
哥哥荣阳的谆谆教导还萦绕耳旁:“卧雪眠,一群极端的利己主义者。大都只追求实力,并不接受法规束缚与道德约束。
他们常年混迹于三墙外与俄联邦地区,只要你别招惹他们、别挡他们的路,卧雪眠也不会对你动手。”
察觉到了荣陶陶的沉默,满清晨嘴里突然冒出来一句:“她死在了魂兽的嘴里。”
“嗯?”对于这没头没脑的话语,荣陶陶眉头微皱,道,“谁?”
满清晨轻声道:“我的母亲。”
荣陶陶:“”
满清晨一手撑着寒冰屏障,支撑着二人的雪下世界。
密集的脚步声与嘶吼声隐隐从上方传来,就踏在两人上方几十厘米,而在厚厚的积雪之下,女子却是声音轻柔,讲述着一个故事。
“当她走后,我更改了自己的姓名:清晨。”满清晨轻声叹息着,“这是我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刻,又或者,那天的清晨只是一场梦,谁知道呢”
满清晨自嘲似的笑了笑,深深的舒了口气“我自幼生活在南方,生活也一直很贫苦。印象中,只有我们母女二人,再没有其他人出现在我的童年记忆里。
记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天清晨,妈妈轻声唤我起床。她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柔,对我说外面下雪了。”
满清晨的声音很轻、很小,萦绕在荣陶陶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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