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柏先依然不惧道,“王爷,你有所不知,叛军凶残成性,所过之处无不烧杀抢掠,实在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王爷走之后,整个庆元城皆在一片汪洋火海之中,王爷的宅子也未幸免于难,化为一片灰烬!
之后,和王爷不忍见民生凋敝,百姓流离失所,不顾闲言碎语,依然决然的派出了和王府的三千护卫,驱逐了叛军。
我等不知庆王爷去向,便擅自在庆王府的废墟上重建,如今便成了和王爷的别院。”
“一派胡言!”
庆王爷世子林淳直接跳出来,指着刘柏先的鼻子大骂道,“你这老东西眼睛瞎嘛!
我这王府的墙头草依然一片盎然,铜门上的铜环被磨蹭的光滑如新!
如何就变成了废墟?
又如何重建的?”
他们走时候是什么样子,如今依然是什么样子,未曾变过。
刘柏先抬起头,挑了下眉毛,淡淡地道,“废墟重建,世子未亲眼所见,还是不要妄言的好。”
眼前他已经选择站和王爷一边,完全没退路了。
对于庆王,得罪完和得罪一点,几乎没有区别,总之都是得罪,以后在其面前也做不了好人了。
所以此刻说话倒是没有顾忌。
“刘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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