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她叫我连杀了三天的鸡,现在让我跟野兽搏斗也不是不可能。
等了没几分钟,广场的铁门打开,两名黑人士兵押着一个带头套的人走了进来。
他们将那戴头套的人给绑在了广场上的一根十字架上面,摘下了那人的头套,然后他们就站到了远处。
蔷薇在瞭望塔上对我喊道“绑在十字架上的是一名安哥拉的死刑犯,你今天的训练内容很简单,就是枪决犯人!”
我顿时愣住了,这与我斗兽的猜测完全不沾边。
我看向了那名死刑犯,他眼神里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嘴里叽里呱啦地喊着什么,似乎在喊饶命,祈求再给他一次机会。
蔷薇又说道“你不是说自己杀人都不眨眼的吗?怎么,现在我把人绑在你的面前,你都不敢开枪了吗?”
“谁说我不敢!”
我被蔷薇一激,立刻举起了手里的步枪,瞄准了那名死刑犯。
死刑犯更加的惊恐,浑身都在瑟瑟发抖,连裤子都尿湿了。
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也无法扣下扳机。其实只要我轻轻地一动手指,就可以结束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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