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一笑,心想我和段玉相处了一段日子,彼此还算有点交情,称得上是朋友。
但杜鹃与段玉之间唯一的交情,就是杜鹃给段玉下过子母蛊,让段玉吃了不少苦头。
段玉心里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见杜鹃,又怎么会给她发请柬。
“杜鹃,你们五毒教也是云南的一方势力,段家大喜,难道没有给你们五毒教发请柬吗?”
杜鹃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们五毒教跟段家没什么交情,因为我们擅长蛊毒之术,云南各方势力对我们五毒教也都是避之如蛇蝎,又怎么会邀请我们五毒教的人来参加婚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难怪杜鹃跟我单独前来,感情五毒教的名声这么差。
恐怕就算我不来,她自己也会偷偷摸摸地来凑这个热闹。
杜鹃嘻嘻一笑,转移话题道“要不咱们俩偷偷溜进去吧?以你我的身手,翻墙进去简直小菜一碟。”
我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以为段家的人是傻子吗?他们既然在正门布置了守卫,肯定也在其他地方布置了守卫,咱们俩还是消停点吧,想想其他的办法。”
“要想你想,反正我想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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