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宁原本以为,那孙账房就算有小账留存,估计用的也不是秘纹纸。就算去纸铺子查,多少也得费些周折。
哪成想,这位老前辈也许是认为秦文远进了大牢,秦家孤儿寡母的没人查他的底子,居然就是用从纸铺买来的密纹纸记的小账。
秦妙娘回到店里一对,纸对不上。直接问孙账房,加上魏大郎这个凶恶军汉在边上吓唬着,老头连挣扎都没挣扎,全说了。
结果秦妙娘一对账,这老东西短短一个多月居然贪了四十多贯。除去这一个多月布庄赔的钱,也还剩下20多贯大钱。
“也太少了点儿吧?”
吴宁一听这么大个布庄一个多月才挣二十多贯,忍不住吐槽。
“很好了呢!”
秦妙娘却是高兴的不行,这可是她接手家里的买卖挣下的第一笔钱。
精致的小脸笑成了一朵花,“城里可没几家铺子能这么挣钱呢。”
“行吧!”
吴宁心说,知足也是一种福气,至少这丫头过的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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