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防的就是那个吴宁。
摇头道:“这个吴宁吧,小老儿见过几面,舌尖嘴厉,心思深沉非是良婿啊!”
大伙儿一听,也是。
“那吴九郎确实不好惹,上回来府衙,吴长路还没发迹呢,那小子就凭几句话,把咱们大令的公子就弄得低眉臊眼,颜面全无。”
“就是就是。”秦文远附和,“人家那是干大事的人物,我这小门小户怎个高攀得起?”
“不对啊?”一听秦文远这么说,有差役一拧眉头。
“俺怎听说,秦家小娘与那吴九郎早晚是一对儿呢”
“啊?”秦文远大惊,“这从何听起?”
“我听城卫营的魏大郎说的啊!”那差役据实以告。
“人家吴九郎可是对你秦家的事儿上心得紧呢,老丈入监这段时日,不但帮着抓了贪心的账房,还在秦家急需账房之时,自降身价跑到你家布庄去给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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