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有这么一道旨意,我还找他干嘛?
“亏了吧?”秦文远还没奚落过瘾,“白给人家一成份子,你这买卖做的,可是不怎么地哟。”
哪成想,本来还挺愤愤不平的吴宁一听这话,脸色一转,“亏倒是不亏。”
撇嘴道:“毕竟我四伯那个人情还没还他呢!再说了,一成份子拉一个州官入伙儿,怎么算都是赚的。”
“”
秦文远一阵沉默,好好看了看吴宁。
说实话,这小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倒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说吧!”秦文远正色起来,“找老夫到底何事?”
“也没什么事儿。”吴宁讪笑开来,“这不转过年,岳丈大人就要去益州了嘛?”
“您老可曾想好,在益州的营生?”
照理来说,秦文远是被判的流刑,到了益州也是带罪之身,按律要受官府管控,不可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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