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感叹,吴九郎将来必定成为一个风起云聚的人物,小小年纪,白衣之身,就已经入局了。
这一刻,孙宏德无比渴望入局,无比渴望可以到朝堂之上走一遭,证明自己。
好吧,孙大令文人的酸劲儿上来了。
而且,来的很不是时候,差点要了自己的命,也差点坏了吴宁的好意。
且说这位爷回到府衙,没有按吴宁说的那样,马上把奏折发出,而是呆呆地坐在职房里发呆,还在想着路上那些破事。
凭什么吴老九能入局,他孙宏德却入不了局?
凭什么吴老九能扛得下来,他孙宏德就扛不下来啊?
凭什么我孙宏德堂堂七尺男儿,饱读圣贤之书,却要一个山里娃娃挡在前面啊?
那炭窑我也有一成份子好不啦?我才是房州父母官好不啦?
要冲锋陷阵,那也应该是我孙宏德打头阵好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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