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十余天前,从沙州城下路过时,城池上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迈身影。
想到,从哨探口中得知的,那个坐在火灶前与众人诉说的那“一腔热血”。
低头看
两封染血的家书,刺目耀眼。
“娃儿,爹是战死的可抬头做人!”
“抬头做人!!”
李瓘默念着,最后又咬牙切齿地重复着最后那四字“抬、头、做、人!”
“是可以抬头做人了!”
“八百老卒,阻十万敌寇于国门之外整整八个日夜,此壮举,足可万古常存。”
“可是可是老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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