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啊!?
都不用人劝,他自己就得赶紧盖几间商铺压压惊,他得想办法把扔出去的钱找补回来啊!
“所以”吴宁笑着道,“不用我去说,更无关得罪不得罪,他们自己就得把什么马场啊、园子啊都停了,盖成商铺以减少损失。”
太平明白了,吴宁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可是,那整治门阀呢?”太平凝眉道,“得罪的这么狠,你怎么才能扭转乾坤?”
吴宁闻言,还是笑,“我的殿下,你又说错了两处。”
“第一,表面上看,我是把人得罪的不轻。可实际上,我并没有得罪人。”
“没得罪人?”太平又迷糊了,“怎么讲?”
“这么说吧!”吴宁道,“以这个价格买回去的地皮,不亏!”
“即使是现在他们觉得亏了,可等他们把商铺建起来,租出去之后,就会明白一点都不亏。比把钱埋在钱窖里生锈,要划算得多。”
见太平还是不明白,吴宁又解释道“以前的长安,因为原本坊市宵禁制度的惯性,并没有完全适应当下的商业环境,所以商铺租金是偏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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