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勖无语。
“我修的是不假。可我修的时候,也不是让各家往里倒屎倒粪的啊!!”
这套下水建造之初的公用,其实就是分流雨水,还有皇城里的少量水。
按王勖的计算,如果只是这些,就算全部下渗,也造不成这么大的污染,他可没让各家接到茅房里图方便不是?
一脸严肃,“贤侄,这咱们可要说清楚,此非是我王勖之过,乃是各家乱用,暗沟不堪其负,才有今日的结果。”
“呵呵。”吴宁淡然一笑,不得不说,很有道理。
可是,不行啊,有道理现在也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您那...和我说不着,和陛下去说吧!”
一指远处的芙蓉池,“如今长安水质到了这个地步,陛下追究下来,那子究也是要据实以报的。”
“就算刻意掩盖伯父之错,可终究是和暗沟布局,还有防水防渗脱不了干系。那伯父说,陛下会怪罪于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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