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佑应承着,“不过,兹事甚大,我等在家里也非说一不二的角色,到底停工与否,还要与家中商量之后,方有定论。”
“所以,子究先生可否等上一等?”
好吧,话说的都漂亮,可是在坐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穆子究话说的再好,其根本目的还是为了让大伙儿停工,配合他的工作。
至于到底要不要听他的,仍需从长计议,看看再说。
“无妨!”
吴老九也不急,他也没指望仅凭几句话,就把这伙人忽悠住。
之所以跟他们这么客气,一来正如他所说,他来的主要任务是整治城造的,包括武则天让他连带收拢门阀在内,都没有和他们翻脸的必要。
况且,如果真的要重修长安下水,那也必须得到世家的支持。
你想啊,下水道东挖一条,西挖一块儿的,难免要经过谁的宅子谁的家。平白无故的,谁又愿意让人把家宅挖个底儿朝天呢?
所以,这个事儿,益软不益硬,益缓不益急。
况且,吴老九心中冷笑,我看谁绷得住,谁停谁是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