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一大惊,‘嘭’地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陛下,属下知错,属下日后一定不会再多嘴!恳请陛下让属下跟在您身边吧!”
言罢重重的磕头。
力道之大,光洁的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还渗出了血丝。
蒲白不为所动,打开奏折淡漠的说:“命令已下,君无戏言。你走吧,以后尽量少出现在朕面前。看着你,朕烦心。”
最后六个字可以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凤一颓然跪坐在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认真的行了一礼,道:“属下告退,陛下……请保重!”
蒲白淡淡的应了一声,凤一垂头看着地面,机械的站起身、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她茫然的看着偌大的皇宫,却不知该去哪儿,浓重的孤寂几乎将她闷窒息。
翌日
蒲白在朝堂之上宣布了一个惊掉朝臣下巴的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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