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规劝道:“并不是让您得罪人,可有些事总是要争论的,咱们对事不对人,何必这般小心翼翼?再者说来,就算得罪人又何妨?譬如英公,已近花甲之年,还能在朝堂之上几日?有我在,总能护得住你家子孙,最起码英公这辈子想要对你家下手绝无可能。”
他与房俊交情莫逆,却也知道不能仅凭交情便让房俊耗费资源在他退下去、甚至死去之后去维护他的子孙,身在朝堂,一切都要讲究政治,总要付出一些东西才能换来家族无忧。
等李承乾到了近前,未及通禀,早有人发现,连带着房俊赶紧起身,上前鞠躬施礼。
对于这位贞观书院后起之秀、前宰相岑文本之侄,他的印象极佳,只不过对于本应站在文官一方、完全继承岑文本政治遗产却坚定不移跟随房俊脚步的少年,略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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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以前房俊“简在帝心”,但最近君臣之间颇为不睦,可现在看陛下全无帝王矜持的样子,怕是传言有误吧?“前边带路吧。”
“不必他前来见驾,我自去见他,讨杯酒喝。”
而现在他需要付出的,便是毫无保留的对于房俊的支持。
房俊笑道:“御史言官也是有任务的,往往不分对错、先喷为敬,陛下大可不必在意。”
大慈恩寺内既有前隋留下来的巨大槐树,又有建寺之时移栽的杨柳,场地空旷、清风徐徐,又是方外之地,想来最是消暑的好去处。
“多是书院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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