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白色天花板,鼻端飘着消毒水的味道,床边的输液架上挂着几瓶水,管子一路延伸到自己的手背。
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白子策长长松了口气。后脑勺一阵阵收缩似的疼,简直像是有人拿刀子在脑袋里搅拌似的。白子策伸手摸摸头,摸到自己脑袋上缠满绷带,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包的像个粽子似的。
脑中不由回想起刚醒来时隐约听到的对话,好像自己被瓶子砸中,流了很多血,当时的伤口一定很严重,否则不会让人误认为自己死了。
不过现在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情况应该不算太坏吧?
白色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非常安静。没有记者们的穷追不舍,没有狂怒的粉丝围追堵截,更没有其他人怪异的眼神,一时间白子策居然有些不习惯。
我是受虐狂吗?
白子策苦笑,闭上眼睛,享受起这份难得的宁静。听到自己住院的消息,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会不会又冲过来拍照,然后写一些似是而非的文章抹黑他?现在他吃饭喝水都是错,做什么都会让人拿出来痛批。
想想当年的无限风光,对比今日的人人喊打,白子策依旧如在梦中。
白子策有些茫然,事情究竟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呢?
其实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很简单,所谓当局者迷,是他太过相信自己,也太过相信朱北贤了。
白子策长得很好,这种好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好,而是足以让他从普通阶层上升到社会顶层的好。拥有完美长相的人对自己都很自信,白子策也不例外。除了一开始发现自己性向时的恐慌和自卑,白子策一直对自己有着迷之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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