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允心里堵了一口气,他将手边的一个牛皮纸袋推到了苏清月面前。
苏清月扫了眼:“哟,这是什么?怎么白总又想跟我签订什么协议?”
她边说边淡定地绕开绑住牛皮纸袋的白线,抽出了里面的一摞文件。
“调职通知书”五个大字,先映进了眼帘。
她一怔,不太明白这是什么东西,“白承允,这是什么意思?”
白承允坐在桌子的另一侧,黑色的衬衣衬得他面冠如玉,却也冷得冰凉:“如你所见。”
呵。
苏清月笑了出来。
“如我所见?”她把通知书全部掏出来,指着她最先看到的一行字:“你让我在海城这里,任职三年?”
平白无故被扔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一待就是三年,“白承允,你不是不知道,我所有认识的人都在湖城,那是我的根。而且我留在海城工作三年,心柑怎么办?我也是有半个家的人,你不觉得你这样的凋令,太不通人情太不合乎情理了吗?”
她人生最难的时候,不是没想过离开湖城一切重新开始。可为什么她宁愿吃苦也要留下来?不就是她舍不得那个从小长大的城市,舍不得那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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