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一分钟前还神圣不可侵犯,此时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眼睛里全是提防:“白承允,说你是渣男你还真是渣,大马路上你都能脑子产黄色,你这么牛X,whydon'tyouflyinthesky?”
学霸如白承允,也是反应了一刹,才明白苏清月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揉了揉太阳穴,“你喝醉了。”
“所以呢?”苏清月又恢复抬着下巴的姿势,“趁我喝醉就想行不轨之事?那万一之后我又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岂不又要给白总增添烦恼?而且白总都要结婚了,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鬼混?还是说白总觉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格外刺激?”
苏清月每字每句都条理清楚逻辑认真,要不是她的眼神还浑浊着,白承允几乎以为她是在装醉。
“不会结婚。”他低声道。
反正酒醒后的苏清月,不会记得任何事情。
苏清月“嗯?”了声,不满地拍着副驾前面的台子,手心拍的啪啪响,“自己偷偷摸摸嘀咕什么呢?说话不会大点声?老师有没有教你说话的时候要看人的眼睛?白承允你的礼貌呢?抬头!让我看看是谁的小眼睛没有看老师!”
这就是彻底开始耍酒疯了。
这种样子的苏清月也不可能送回苏伯年那里,两个孩子还在,说不定能被她从被窝里扒出来上一堂生动别致的高数课。
白承允看了眼周围,重新发动引擎,车流汇入主干道后调头,朝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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