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拿过心柑手里的耳温计,看着上面39.1的度数,拧眉道:“你去找于管家,让他带医生过来。”
烨哥儿这个样子,不输液是不行了。
心柑蹬蹬蹬着小短腿去叫于尉了,苏清月俯身摸了下烨哥儿的额头,忍不住啧了声。
好烫。
像个小火球。
许是苏清月的手太凉,乍一放到烨哥儿额头上,他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却在苏清月要收手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
“难受……”他小声哼哼着。
苏清月认识的烨哥儿,从来都是少年老成睿智非常的形象,还没见过他这么脆弱的一面。
他发烧了大半夜,哪怕几分钟前心柑还拿棉棒给他湿敷过嘴唇,可这会儿又已干得起皮。他小小的眉头紧拧着,即使在睡眠中也不安地晃着头,像是在寻求什么安慰。
苏清月看的心疼,上前半跪在床上,俯身捞起烨哥儿将人抱在怀里,小声哄着:“没事,待会儿我们打了针就不难受了,嗯?”
烨哥儿迷糊的意识里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熟悉的味道袭入鼻间,所有的难受都被清除了似的。他贪恋这种奇怪的温暖,小身子往里拱了拱,如同一个在母亲怀里得到满足的婴儿。
苏清月有那么一瞬,身体是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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