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月啪地一拍桌子:“别动不动就送我走,像我还上赶着追你似的。还整天一副不容侵犯的样子,我稀罕啊?你那技术又不怎么样,我出门随便找个小鲜肉都可以欲仙欲死,谁还找你一个上了年纪快不行的啊?”
快不行的白承允:“!!!”
苏清月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拍着桌子叫嚣,仿佛还是不可一世的监狱老大,谁来了都挡不住。
白承允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他走到桌边坐下,“苏小姐一个小时前还说不屑勾引任何人,现在又在这里喊着找小鲜肉,你找的那些小鲜肉,知道你这么随便吗?”
听听这语气。
酒壮怂人胆,酒醉的苏清月可以把白承允看成一颗大白菜随便刚:“收起你那阴阳怪气的调调,本大爷听得烦,不想听。而且了,白先生是活在上个世纪吗?现在男女之间都是走肾,傻子才走心!”
白承允眉头狠狠皱了起来,结成一个疙瘩凝聚着明晃晃的不悦。
他真是闲的没事干了,在这里和一个酒鬼扯东道西。
白承允再次转身,才走了两步,衣角忽然被苏清月扯住,“别走啊大兄弟。今晚月色这么美好,还有葡萄美酒夜光杯,我们对影成三人啊。”
醉醺醺的热情样子,俨然不记得就在刚才,她还杠过这个男人。
白承允见过耍酒疯的人,但没见过把自己耍成神经分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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