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上几乎湿透,一闭上眼睛,漆黑的眼前全是让她和心柑去死的大字。
每个字都涂了鲜红的血液,那血液往下流淌着,狰狞一片。
为什么?
他们可以骂她,怎么骂都无所谓。确实是她的工厂出了问题,即便她不知情,那也是她的工厂,她疏于职守责无旁贷。
可为什么还要骂心柑?
那么懂事的孩子,连换个肝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的坚强孩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骂?
苏清月再也看不下去微博上的评论,她退出了APP。旁边床头柜上还剩了半杯子水,已经凉透,她也没管,拿起来仰头咕咚咕咚灌下。
身体本就发冷,半杯子凉水下去,苏清月重重地哆嗦了下,唇色都跟着苍白。
她耙了把头发,又深吸了口气,重新拿起手机,拨给周海全。
含甲醛的童装暂时无法确定怎么回事,但她得弄清楚,监狱这一批发霉的布料到底是什么情况。
漫长的等待后,机械的女声提示着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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