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咬到昏迷,这个女人一声都没吭,他们以为她没事,原来她一直是在咬牙忍着。
这身硬骨头,永远都没有服软的时候。
医生急忙准备血清去了,动物学家又在苏清月伤口上看了几眼,自言自语地嘀咕道:“照理说,苍岚山一带不应该有尖吻蝮的啊。这蛇是怎么上山的?还是在定期会洒驱蛇药粉的度假山庄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承允瞳孔里骤然刮起风暴,看了冷苍一眼。
冷苍接收到白承允的示意,躬了躬身子后,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急救室。
夜,渐深。
苏清月注射了血清后转入了顶楼SVIP病房,身上虽然还没有消肿,但毒性已经抑制住了。
白承允派人送走了动物学家,同时又派了老宅的司机上苍岚山,去接两个孩子提前下山。
白元海还没睡,听到于尉的电话,问道:“承允那小子刚才在电话里说什么?谁去医院了?怎么好好的秋游野营,还能闹到医院去?”
白元海担心是两个孩子出了什么事,急得心头窜了一股火上来,血压眼看要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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