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遇的时候，那时你才刚杀完人，在尸体堆里面睡着了，我骑过老马，从那里经过，你醒过来的时候差点连我也一起杀了……”

        春晓一丝一丝的回忆，不知道为何，她跟莫云凡的回忆就特别的清晰，但是说道其他人时，已经全然没了记忆，但是这件事她现在还不能对莫云凡说，所以每当说到她不记得的时候，她都含糊其辞的带过，已导致莫云凡听到的故事断断续续，完全没办法联想起来。

        “你确定你说的是全部！”

        “我确定。”说完事情的春晓也流了满头大汗，她也觉得自己说的有问题，但是没办法，她的记忆有一大部分都是空缺的，能记得这么多已经算不错了。

        莫云凡看着春晓自己还一脸茫然，于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既然她表达不清楚那就不要说了吧，反正他已经从洗心哪里听到了事情的大概经过，而春晓虽然说的不伦不类，但是也补充了一部分，算是比较完整了。

        “莫云凡，我能问你一件事吗？”萧春晓恍恍惚惚的突然问道。

        “什么？”

        “如果哪一天，你不记得我了，你会再一次喜欢上我嘛？”

        “不用哪一天，我现在就不记得你啊。”莫云凡好笑的说道。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就是如果没有白紫烟，也没有我出现在你面前，你根本不记得任何人，那你下一次遇到我的时候，还会喜欢上我吗？”

        “怎么会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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