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日,连蜜蜂都不愿意出来寻花问柳,可以想象太阳是多么的毒辣,可就是这么一个天气,在皇城一处繁华且闷热的后花园里“吹”着一股凉飕飕的风。
“儿臣正在处理沐寻贪赃枉法一案,父皇突然召见儿臣有什么事?”
“记得白月轩吗?”
“当然记得,兴康王朝的最后一任倒霉皇帝,设了一场鸿门宴请父皇喝酒聊天,没想到被父皇摆了一道,为之覆灭,留下一群苟延残喘的臣子四散逃亡,怎么!到现在还没死光吗?”
“确实没怎么死光!”宗帝尴尬的回答。“杀了轩王,一举夺得他的皇宫,可是宫里只剩下空壳,连个扫地的宫奴都没见到,一出空城计让我连毛都没捞到。”
“既然连毛都没捞到,那父皇提他做什么,难道叫儿臣再去他皇宫里面搜根毛出来吗?”
“那到不至于,哎呀,不是捞没捞到毛的问题,而是他的臣子分散各地,这几年来开始兴风作浪,都快要举兵谋反啦!”
“所以?”皇子自顾自的扣着手中根本没有灰尘的指甲缝,凉凉的问道。
“还所以?”宗帝恨不得有把刀砍了这个儿子。“我日日夜夜没命的操劳,自认为是一代勤勤恳恳的明君,广纳忠臣谏言,立志发展一个盛世,现在连街上的乞丐都少了,可是他们还要帮助那群余孽谋朝篡位,我容易嘛我!”说着说着,宗帝挤出了两地眼泪,心里巴巴的祈求面前的儿子赶紧接下这个烂摊子,帮他扫除余孽。
而面前的儿子像是睡着了,理都不理他一句。是的,他日日夜夜都在“操”劳,谁叫他儿子少咩。宗帝收起一副委屈的媳妇样,正儿八经的端坐起来,眼神犀利的看着他。语气坚定的说了句:“你必须去把他们给我剿灭诺,统统都给我剿灭诺!”
“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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