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倒是耿直,直接脱了裤子,苦着一张脸说:“阿赞德大师,你快帮我看看,我这到底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干净的病,哪有发作这么快的,才两天就长成这样了。”
阿赞德大师到底是得到高僧,完全不忌讳,当真走过去仔细揣摩起来,他又摸又看了好一会,看的我尴尬癌都犯了。
“施主,你这可不是什么不干净的病,你这是被人下降头了,是一种很特殊的情降。”
我对情降是一无所知,阿赞德大师却是眉头紧锁道:“这是一种情人之间才会下的降头,一旦有一方违背誓言,蛊虫就会发作,轻则像这位施主一样,重则丢了性命。”
张烨连忙把裤子提了起来,急道:“大师,我好好的怎么会被人下降头。”
“曼谷会下降头的人很多,你是不是和本地的女子有过接触,并且答应过别人什么事,但是你又没有做到。”
张烨依然苦着一张脸说:“我也没干什么,就是前天晚上在金东尼附近约了一个叫萨莉亚的小妞,我也没应承她什么,怎么就给我下情蛊了。”
衰神就是衰神,随便约个炮都能被人下蛊,我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眉目,他却又惹祸上身。
我急忙问道:“阿赞德大师您是得道高僧,能不能帮火华哥破了情蛊。”
阿赞德大师呵呵笑道:“不可,情蛊非同一般的蛊虫,乃是见证爱情的蛊虫,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位施主必须自己去找下蛊之人,请求对方的原谅。”
“不是吧,大师,我就见过一面,你让我到那里去找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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