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一下车就懵圈子了。虽然辽宁也算是北方,我跟老曹也算得上是北方人,但与齐齐哈尔这种极北之地相比较,我们那里的冬天应该算得上是温暖如春了。
至多也就半分钟,老曹就再也得瑟不起来了。我穿得多,自然感觉不到那种刺骨的寒冷。但回头看了眼老曹,就见这老哥儿把脖子缩进皮夹克里,拎箱子的手缩进衣袖内,另一只手不停的在抹着鼻子。
好嘛!只是半分钟,老曹那鼻子就不听使唤了,大鼻涕顺着鼻孔往外流啊,而老曹就跟不知道似的,还在那儿一个劲儿的抹着鼻子,嘴里还嘟囔着:“怎么这么冷!怎么这么冷!”
这让我想起了一副网络上流传多时的对联。上联:破JB天,真JB冷,冻掉了JB,杂JB整;下联:活JB该,倒JB霉,不JB多穿,赖JB谁。
我很庆幸自己穿得够多,饶是如此,我那皮鞋走出去没多远,就发出“啪嗒啪嗒”清脆的声音。想来应该是鞋底儿冻透了,而且脚也开始变得没有知觉起来。
“快点走,接咱们的人应该开车来的,你要是在磨叽当心一会儿给你冻成剩“蛋”老人!”我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真心没想到齐齐哈尔的冬天能这么冷。
老曹听到后,一路小跑的紧跟在我身后,然后咱俩朝着站台就飞奔而去。
这次负责接站的是个妹子,虽然没看到过对方的相片,不过通过老刘来之前的叙述,我们哥儿俩还是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对方。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对方领着我们俩离开了出站口。捎带一提,本文咱就姑且管这个妹子叫梅子好了。
正常情况下,我都会上下打量对方一遍,然后分析出对方到底是什么性格的人,随后根据她的性格来做出正确的判断。
但今儿情况特殊,我总感觉后面不舒服,可能是萝卜吃的忒多,放到最后,都不敢放了,生怕一个不留神,将不该出来的东西给捎带出来。
我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对方长得不讨人喜欢,脸有些略长,还有些兜齿儿,其他的都被自己不适的肚子给搅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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