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总说罢也不理会他,径自跳下马走到了那灰衣流寇处,那流寇被两名哨骑压着,口中仍在叫骂。
“咱老子告诉你们,我家老爷要招安了,比你们官大,你们得罪了老子,老爷把你们全砍了……”
旗总也不说话,一手抓住流寇的左手,右手从鞓带上抽出短刀,猛地一刀扎下,随着一声惨叫,叫骂声戛然而止,流寇的手掌已被短刀钉在地上。
“把你家老爷叫过来看看。”
流寇趴在地上涕泪横...涕泪横流,痛得说不出话,旗总松了刀柄,蹲在地上偏头打量那流寇,等他缓过一阵后问道,“哪个营头,哪个贼首。”
“闯……塌天,刘老爷老营上一哨……”
旗总把刀柄一拍,那流寇顿时又大声哀嚎起来。
“刘国能就刘国能,老爷个屁,他去哪儿了?”
“老……随州,随州。兵爷饶命,我家营头真的要招安了,以后都是官军兄弟……”
旗总又一拍刀柄,“谁跟你兄弟,刘国能不是跟八贼合营,八贼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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