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听法正神色促狭道。
“我发出去的不过是印了玺印的竹片,拿回来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粮食。粮食能吃,竹片能吃吗?”
“哪怕这债券是能在楚国境内使用,我们朝廷决不食言。可兵荒马乱的,商旅有这么好通行吗?这路上毁掉的一个个牌子,可都是几百、上千两的款子就这么凭空销账了。那些吃了我们的富商若想用掉债券,就要跑到楚国的地盘来,花钱置地、请人、买货,给我们交税。这钱不又回来了吗?反正他置办别的货物可以,但粮食可是管制的,他若存了两地倒卖粮食的心思就会发现根本走不通,最好的结果就是留在楚国发展,不然走私粮食去秦国被抓了直接人财两空。啧啧,你有啥可担心的?”
啊?
邓芝脑袋嗡嗡的,还能这么操作?
我拿了别人的货,发了债券,债主反而被我拿捏了?
“老爷,府外有一名叫马良的学生求见,说是老爷的门生。”
哦?
这不是最近传闻中和诸葛家交情匪浅,涉及舞弊案的学子吗?按理说,现在他不应该走动才对啊。
法正摸了摸下巴的小窜胡子,嘿嘿笑道。
“看来子瑜确实颇看好这个马良啊,也罢,既算是我的门生,那就见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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