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立业当时说的分明是“你敢打我,我一定要去时家讨个公道,就算你是时家少爷也没用”,怎么到了时清嘴里这话就整个变了意思。
偏偏时父给听进去了,不光听进去了,他还听的脸色铁青。
谁都知道,他鹤城时家,只有吋清这么一根独苗苗,就算是他平日里总是看不上这个儿子不上进,在外跟人说起都是孽子孽子的,那也是独苗苗啊。
江立业!
娶了他女儿不好好的待着,竟然还要害死时清。
吋父甚至阴谋论的往深处想了想,若是时清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江立业又将错处都推到了一个庶子身上,自己倒是脱的干千净净。
到时候他时家没了继承人,又只有时溪这么一个嫡出在等到他和时夫人去世,时家的万贯家财定然会留给时溪。
江立业又是时溪丈夫,这么一想,时清死了,对他简直好处满满。
时父的脸黑的逵透的。
当然在思考这些的过程中,他全然都没去想时清的那些庶姐庶妹们。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还是庶女,一直跟着姨娘在院子里住着的,一年来十次面都见不着哪里有小时候住在住院,被自己抱过哄过,又带着出府玩过的溪姐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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