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瑾收回打在桌上的拳,缓缓站起身,看冋面前仿佛被他吓住的青年,磁性声音冷的吓人
“我说过,我和她没有关系。”
时清嗤笑一声,不屑拾起下巴:“没关系你帮她。
任何一个人见到当时那种情况都会帮她,时清,这次你真的太过了
青年又很快恢复了过来,满脸不屑:“你装什么,当我眼瞎吗?每次电视里露出她的脸你都看个不停,这次你骂我,不就是因为觉得我抢了你女人吗?平时说的好听,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实际上我在你心里地位连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都不如。
说不通。
根本说不通。
谭明瑾本身就不是一个会和孩子相处的人,他也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时清一点廉耻心都没有。用那样的下作手段对付一个女孩子,被他抓了个正着,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他深深吸口气,又吐出来,感觉跟时清交流比加班两天一夜还要让人疲意。
算了,交流不了。
谭明瑾昨天才飞回来,时差也没倒过來,实在是没精力也没心情再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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