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行不行?这么细一根绳子,掉下来怎么办?”
被食物香味摧残了几个小时的程云灵面无表情。
时清:“你这是什么表情,看不见我在关心你吗?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程云灵:神经病。
绳子稍稍吊起来一点了,她脚离地,差不多整个人都高出地上的人半截身子了,低头看着底下的大少爷插着腰对着旁边的人道:“她吊着的绳子怎么跟要断了一样?”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爪子:
“我觉得我随便拉一下她就能……诶卧槽!”
威亚上的绳子本来就要断了,被时清这么一拉,承受不住重力,猛然断裂。
程云灵直接摔在了青年身上。
她吓得心脏砰砰跳,转头去看那个断了的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