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声越来越大,最后,他笑的都坐不住了,直接趴在了顾秋树身上。
仙长,你的耳朵又红了,我说你们天衍宗一天天的都在教导你们什么啊好好的人,硬是教导成了这副人家说什么都要红耳朵的模样,万一等到你娶媳妇的时候,进了洞房,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办?顾秋树原本红着的耳朵在面前人的调笑下渐渐恢复了原本颜色。
这次他倒是还回嘴了“我天衍宗如何教导不劳你费心,只看你铁骨宗是如何教导,好歹也是名门大派,竟行事如此轻浮。
这些话他说的严肃,脸上的神色也十分冰冷,哪怕是一个稍微要点脸的人听见他说的这番话恐怕都要觉得羞愧一下
但是奈何,听见他说话的人是时清。
而时清他不要脸啊
我轻浮吗?
他先是问了一句,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严严实实,只是因为方才的动作稍微有点褶皱的衣服
啧啧岀声”我这样子叫做轻浮?那看来仙长你是没见过真的轻浮的人是什么样子啊。
不如这样,我来脱了身上衣物,然后让你好好的看一下我是怎么轻浮的。顾秋树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居然说着说着当真手开始脱身上衣服的人,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见过时清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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