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从小娇生惯养的,五岁之前都是被下人抱在怀里的,这双脚就没下过地,自然是轻飘飘的没用多少力道。
踹在郁辰年小腿上,就跟小猫用肉垫拍了一下似的,不疼,倒是有点痒意。
郁辰年心底倒是没多生气。
他早就习惯别人对他的趾高气扬了,于他来说,只要不是过重的责罚和克扣饭食,口头上的话语也只不痛不痒罢了。
他沉默半跪下来,顺从的将手放到了时清yao间。
刚一碰到,郁辰年便顿了顿。
在这之前,时清与其他皇子从来都是不肯与他有一丝一毫的肢体接触的。
他们恶作剧,故意戏弄他,却又都嫌弃鄙夷他。
而母亲并非是他亲母,他又这般大了,自然不可能像是幼儿那样窝在母亲怀中撒娇。
身边伺|候的人没有一个是真心照顾,仗着他不受宠爱,都是冷言冷语,言辞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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