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辰年沉默的将怀中少年轻轻放在了床榻另一侧。
时清直接软下身子,靠在了床榻上,又伸出脚,去踢他的腿,声音里冒着娇里娇气:“给我脱袜,我不换衣服了,方才我受了惊吓,要睡一会。”
让个皇子去给他脱鞋袜,显然又是另一种的羞辱了。
这对郁辰年来说却依旧不痛不痒。
他顺从的半坐在榻上,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少年的脚踝。
这一捏,青年的动作又是一顿。
时清骨架纤细,脚踝上却是有点肉的,但因为本就小巧,便营造成了如今这副景象。
捏在手心里小小娇娇,却又带着一点肉乎乎。
郁辰年缓缓脱下了小少爷的鞋。
时清今年才十几岁大,又生的纤细,鞋自然是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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