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时清朝着他们走过来,越走越近,越走越近,好几个虫族都受不了这心理压力,在少年走过来之前就慌乱的砍下了自己的足,战战兢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宛如死虫。
砍足是他们虫族最高的礼仪,代表对对方的无上尊崇。
时清也没管这些自残的虫,而是去看向为首的那个虫族。
他有着类人的体型,差不多两米高,该张胳膊的位置密密麻麻长满了胳膊,一张微微有些尖的脸上此刻满是绿色汗珠,此刻正跟卡了带一样:
“大、大人、大人,您、您……”
也许是着急了,他连忙砍了自己一根胳膊,这才稍微缓过来了一点,继续艰难用着人类语言给自己辩解:“您别信,这个、这个人类,我们、都、都是让骗了。”
眼看着他吓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抖晕过去了,时清好奇问:“你们知道我?”
“不、不不不!”
不管是站着的虫族,还是趴着的虫族,全都一连串的摇头,甚至还有虫族吓出了五颜六色的眼泪。
“我们不知道,大人求求你,饶了、饶了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