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伯父说笑了,”姜泽发誓他说的是真心话,“太子之出色,晚辈佩服。”
齐帝笑了笑,一副纵容的模样,“不过朕可做不了这小子的主,终身大事,还是要问问他。”
姜泽讶异,察觉到齐帝此言即使没有八分真心也有五分,婚姻大事,不管是在齐的说法国还是姜国都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说法。
他只得看向太子。
高座之上,朱红太子朝服的少年郎君粲然一笑,“父皇,儿臣还小呢。”
齐帝:“……”
姜泽:“……”
连姜傲白发上的流苏都颤了颤,彰显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齐帝哭笑不得,眼中流露出笑意,纵容又无奈地看着安然,斥责道:“浑说什么,你的太子妃早该准备起来了。”
他虽斥了太子,但无论齐帝还是姜泽都明白,这是拒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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