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哪怕明面上无人敢言,私底下还是多了不少看笑话的。
有这一桩事,加上关彬确实天资令人心喜,安然又劝说了两句,他便松口了。
下一次关彬来到客栈,敏锐察觉到了许茂生态度变化,无人见处,关彬冲安然比了个大拇指,目露感激。
安然曾私下寻过他,让他日日都来请教,将许茂生拖在此处。
许茂生在清水镇静下心研习医术十几载,医术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他自己心里都没数,但关彬却对其有深刻认知,这样一位前辈在此,态度友善,能得指点,他求之不得。
但他也是有原则的人,没答应安然,在衙门待久了,难免想多,探究地望着她。
安然微微一笑,很满意他的态度,虽说哪怕是个自私自利的她也不在意,但不是最好。
“师父其实是我爹。”
她先说道,关彬眼中讶异一闪,接着便理解了,有些比较重规矩的人的确会这样,自家子嗣拜师后不准再称呼父亲叔伯等,而要以师徒相称。
“然后?”
安然笑道,“我们身上有一桩麻烦在,这麻烦因我而起,我与父亲正要去解决,父亲也是心焦于此,才对你略有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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