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么狠?
说起来,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那方布包打开,一长排长短不一的银针露了出来,寒气森森,看得关彬倒吸一口凉气。
“我记得你之前没接触过针法?”关彬坐下的蒲团悄悄往后移了一点,试图和她讲道理。
他在许茂生身边十来日,对安然的医术也了有差不多的了解,基础扎实,举一反三,短短十来日的进步胜过他人数月——当然,其中免不了关彬的贡献。
安然点了点头,修剪圆润的粉白指尖在一排银针上掠过,长的,短的……
关彬的目光不由被吸引,随着她的动作心情七上八下。
“你放心好了,我学得很快的。”安然终于挑选好了满意的长度,伸指一拈,望向关彬。
关彬纠结瞥了她一眼,她学得快是真的,举一反三不过是小意思,从不需要许先生教第二遍,但也不能一上来就拿真人练针法啊。
“要不……”他小心退后一步,低声道,“我去给你找个能练针法的?”比如死囚。
他望了眼在许安然指尖拈着的长针,实在不敢放心让她就这么拿自己练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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