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一物治一物了。
直到一行人到达行宫,姜泽都没寻到时间再和安然说话。
行宫到了。
“吁,”姜泽微不可查松了口气,严迟意犹未尽住了口,安然道:“诸位远道而来,身心疲乏,孤便不打扰诸位休息了,洗尘宴设在两日后,到时孤来请诸位赴宴。”
她带着人转身离开,姜泽握了握拳,望着远处离开的车队,眉心迭起,眼眸深邃。
姜傲白甩开侍女的手,下了轿子,轻啧一声。
她可是瞧见了,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二皇兄碰了壁,真是好笑。
……
太子车驾上,安然朝严迟举了下杯,“恭喜师兄,又成功吓坏一人。”
对面容貌俊秀一脸桃花像的青年皱起眉,“太子可别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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