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室内,尚泰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知神祭心中怨我。”
阿寄不为所动,僵着脸,硬巴巴道:“岂敢怪罪族长大人。”
尚泰侧首看向他,一向生硬板着的脸露出一抹笑,“瞧,你果真生气了。”
他与阿寄年岁相仿,一同长大,又共事几年,岂会不了解他的性子。
阿寄手中神祭的象征神杖在地上重重一敲,压抑着怒火道:“你是在拿族人的性命开玩笑。”
“你知不知道要死多少族人。”他又将神杖重重一敲,尚泰毫不怀疑阿寄是把地板当成了他。
“我知道。”
他截下阿寄的话,阿寄始终不同意他的意见,只是他一意孤行,阻挠不得罢了。
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阿寄的怒火被浇灭,他冷静下来,“你知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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